第(2/3)页 武安伯夫人震惊不已,蓦地看向儿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转而问:“亲家,你说骁儿打了萱宜?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武安伯也是震惊:“亲家,此事我们从未听闻,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说着就转头看儿子,“骁儿,你岳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真打了萱宜?你们就算闹了什么矛盾,你也不能对萱宜动手啊。” 出门前,父母就与他商议好,此事他一人承担,父母只当不知情,武安伯世子也只能配合父母的演出,低着头,一言不发。 张氏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总感觉他们在演戏,冷笑:“你们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也就只有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 “亲家,我们是当真不知道啊。” 武安伯夫人连忙摇头,转而伸手推搡着自家儿子,怒声道:“骁儿,你跟萱宜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跟各位长辈说清楚,若是真的动手了,就去给萱宜赔礼道歉,请求萱宜原谅。” 这时,顾萱宜从后堂走出来,双目含恨瞪着武安伯世子,恨声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这畜生!即使这畜生跪下来求我,那也没用!” 武安伯夫妻循声望去,就看到顾萱宜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家儿子,那眼神里充斥着滔天恨意,令人心悸,同时他们也看到顾萱宜脸上的伤,以及脖子上的掐痕。 武安伯夫人倒抽一口凉气,表现得异常震惊,不敢置信地问:“萱宜,你的伤是、是骁儿打的?” 顾萱宜看着处于震惊中的公爹与婆母,心里并不清楚他们知不知晓事情的真相,就姑且当他们毫不知情,忽而恶意一笑:“不是你们家这好儿子打的,还有谁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好儿子有龙阳之好,他被一个身材粗犷的男子玩弄的时候,也玩弄着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他们三个人同时鬼混。” 这种粗俗且不堪入耳的话,本不该从一个大家闺秀口中说出来,可顾萱宜此刻整个人都被仇恨支配着,说话也口没遮拦,想着自己被恶心到了,也得让那畜生的父母也狠狠恶心一把,让他们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龙、龙阳之好?”武安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一般,下意识就为儿子辩解,“这不可能,萱宜,你是不是看错了啊?骁儿洁身自好,他对你情深意重,怎么可能有这种癖好?” 顾萱宜看到他们夫妻那副仿佛天塌下来的表情,感觉自己的仇恨有了宣泄口,忽然笑了出声,接着恶意满满道:“他是洁身自好,但他只对女子敬而远之,对男子怕是来者不拒的。您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想要我给您生个孙子,我告诉您,别做梦了,不可能的,不仅我不可能,其他女子也不可能,因为他对女子半点都不感兴趣,我嫁给他半年多,至今乃完璧之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