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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如此痛快、张狂?
“二哥!”
李建昆不再理会李贵飞,望向家里的几个女人,如果早知道这么难以安慰,会让老母亲这么难受,他大概率不会走这步棋,“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放心,出不了事的。”
“红衣啊,你别怨建昆,你爸那性子,只怕不会跟我们一起走,但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一切要以这个为主,你毕竟还是不一样嘛,往后想家了回来看看,低调点就行,咱家别的不敢保证,肯定能保你一辈子荣华日子。”
贵飞懒汉悠哉吸一口烟,喷着白雾道:“这可由不得你,事情到这一步,用山河的话说,你不走也得走。”
不奇怪。
一是震惊于“私人飞机”这个词,二是恍然大悟。
汪国珍反问道:“你觉得李建昆是笨人吗?”
呯哐!
李家四合院里全无睡意。
“对喽。”贵飞懒汉咧嘴一笑。
“王八蛋!”
玉英婆娘说:“要不听你爸的,走吧。”
“闭嘴!”李建昆道,“谁跟你说我们要走?”
如今怕不是想把他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建昆!”
一家人聚集在一起,气氛哀沉。
贵飞懒汉凑到小王身旁,竖起耳朵的他显然听见一些字眼,问道:“还有法子,啥法子?”
“建昆呐……”
李建昆走下屋檐,打量着几人问:“你们是哪方面的?”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海淀小镇上,某间带院的民房里。
汪国珍扫视他们道:“我和冯老的意思是这样:做两手防范,第一,自然是娘娘庙胡同他家那边,必须盯牢,并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还是那句话,这个大资本家不会缺替他卖命的人,那傻大个不就是个例子?”
这才被那李建昆逃脱一马。
谢炜说到最后,气鼓鼓道:“那姓李的摆明了要当缩头乌龟,哼,不愧是大资本家,随随便便喊来一帮打手,把院子守得水泼难进,再加上海淀所开来两辆警车,说没收到任何通知,现在只管不准闹事,咱们人民群众也不好乱来。难道就让他这样躲过去?”
坐在院内屋檐下,小儿子陪着晒太阳的玉英婆娘,手里暖手的玻璃茶杯,砸在地上摔个稀烂。
经过推举,联盟由冯老和汪大师二人领头。
自从那日在燕园大礼堂,李建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那番其心可诛的话后,在场许多人忍无可忍,自发组成了一个同盟,他们私下里称之为“剿李联盟”。
“睡觉。”
这懒汉叼着一根华子,在堂屋居中来回踱步,脚步不时停顿,对着不同的人说上两句。
其他人也都从屋里出来。
谢炜一副吃了颗绿豆苍蝇的表情,摇摇头。
心灰意冷。
汪国珍摇摇头道:“不可小觑他,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你刚不也说他随随便便喊来一帮打手吗,我让人去喊你回来,正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事,咱们必须眼睛放亮,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牢,切不可大意,否则他大概率会逃之夭夭。”
略作停顿后,李建昆冷哼一声道:“很明显,背后有人指使。”
汪国珍和冯姓老者相视而望,前者露出欣慰神色,后者喜怒不形于色,自顾自喝着茶。
正当李建昆一行准备出门时,院门率先一步从外面被推开,富贵大步流星迈进来。
不待贵飞懒汉笑嘿嘿开口,李建昆呵斥一句道:“打什么商量我们都不走!”
依旧水泄不通的娘娘庙胡同里,乌泱泱的人头向二面移动,让出一条过道。
他额头上现在还鼓个包,就是被那傻大个用拳头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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