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不起。”傅司宴诚心诚意地道歉。 确实该怪他。 如果不是他的疏漏,明溪不会遭这样的罪。 他也十分痛恨自己,痛恨到恨不得上官景羡打自己一顿。 这时,一旁的周牧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 他对着上官景羡说:“上官先生都怪我,是我请求明溪小姐来看傅总的。” 他自责得不行,如果不是他多嘴,明溪小姐怎么会被关在办公室里。 而自己有始无终,叫人过来,却没有关注她有没有离开。 严重失职,这次就是傅总叫他去坦非尼亚待十年,他也甘愿受罚。 上官景羡知道前因后果,是明溪主动打电话询问周牧。 周牧才会多一句嘴,劝明溪过来看看傅司宴。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周牧就算不说,明溪也会来。 并不是周牧左右了她,她才来找这个男人。 而是她需要一个借口,周牧恰巧给了她这样一个借口。 上官景羡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该怪的人就怪,不该怪的也不会乱怪。 他扶了周牧一把,沉声道:“你起来,这事我不怪你,是明溪自己想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