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她怎么就成贼了?江拾月抿唇,有些不悦。 何秀香没点名道姓。 江拾月明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却不能上赶着对号入座,不过她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同样阴阳怪气道:“买锁头不如去买点猪脑补补。没脑子的人听风就是雨,指不定一句话就能在脑子里排一出被迫妄想症的大戏。” 何秀香顿时急了,伸直胳膊,食指指着江拾月,“你说谁没脑子呢?” 江拾月一巴掌打开何秀香的手,“谁没脑子我说谁啊?难不成你也觉得自己没脑子?” 离她们两个最近的腊梅忙放下书走过来站在江拾月和何秀香之间拉架,“你们都少说两句。咱们天南地北都隔着几千里地,能分到一个宿舍是多大的缘分?” “谁想跟贼一个宿舍?我看孽缘吧!”何秀香不依不饶。 江拾月总不能幼稚的回一句“你说谁是贼?” 只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搬走!” 孙雪珍也过来,先说何秀香,“你少说两句!大家都是同学要在一起生活四年。万一是个误会,你以后还怎么跟拾月同学相处?”又转头对江拾月道,“拾月,都是舍友,慢慢把误会说开就好了。” 江拾月开口:“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是什么给了你们我是贼的错觉?” “什么错觉?”何秀香跳脚,“你要不是贼,你怎么会进派出所的?” 江拾月手又有点痒。 想打人。 说也奇怪,上辈子大家都是文明人,背后恨不得捅刀子,见了面还得客客气气笑容满面地夸对方,“你今天衣服真好看!”“你气色真好!” 现在穿回七十年代末,见过的人大都朴实敦厚,会扶老太太过马路,会做好事不留名。 像在陈山河老家的时候,村里的孤寡老人,晚上睡觉时水缸还是半空,早晨起来水缸就满。连谁给挑的水都不知道,像极了神话故事里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 只要不像原主那么过分,基本上都能真心换真心。 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张淑芬、赵彩凤这样的个例,也属实欠抽。 除了张翠逼得江拾月动了棍子打人之外,她最多也就动手扇人耳光。 干脆、利索、爽! 就是好像有点上瘾。 看见何秀香这样没脑子的又想抽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