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肚子疼?”陈山河拧干沙发坐垫,路过卧室看见江拾月拧着眉一脸痛苦关心道。 江拾月红着脸摇头。 尽管如今两个人关系十分亲密,但她还是觉得大姨妈这种事会比较尴尬。 目光追着陈山河,等看见他把手中的沙发垫晾上,脸更烧了。 往床上一趴,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此刻的感觉就好像是精心打扮去见男朋友,结果被男朋友看见自己裙摆塞在内.裤里。 比社死还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头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 江拾月没陈山河力气大,脸埋在枕头里。 陈山河柔声哄她,“先趁热把红糖水喝了。” 江拾月十分意外,“这哪来的?” “下去买的。”陈山河指了下放在江拾月枕边的卫生纸,“卫生纸给你放那儿了。你看你是先吃饭还是再睡会儿?” 江拾月坐起身,抬头望着陈山河,暖意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买的卫生纸是市面上最贵的那种,尽管依旧有些粗糙。 听说友谊商店有更好的,但是江拾月没去过,听说还要门票。 “你不是说卫生纸这种易耗品,没必要吗?” 在大院的时候,大家也都舍不得买卫生纸,嫂子们多数用卫生棉条。 女人都不舍得买,男人更不会用。 陈山河把装红糖水的搪瓷缸塞到江拾月手里,腾出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我没必要不代表你没必要。你这么娇滴滴,最好的卫生纸也粗糙。” “很贵呢!” 陈山河笑了下,摸她头顶的手力度大了点儿,“说什么傻话呢?我还没穷到连媳妇儿用的卫生纸都买不起。再说,多亏了小富婆的票。” 江拾月怕人生地不熟没粮票布票等寸步难行,临走前去票贩子那儿买了些五花八门的票带着。 要不然有钱也给她买不到纸。 “不嫌我败家?”江拾月追问。 陈山河在床边坐下,大掌隔着一层衣服捂在她小腹上,“你不是说过,不是女人败家是男人没本事赚得少?” 他只是会觉得自责。 江拾月:“……” 这话怕是原主说的。 “放心,我没那么抠。我只是觉得有些没必要的钱能省则省,但是这种钱……”陈山河指着床头的卫生纸,“不能省。我不想委屈你,也不至于无能到连卷卫生纸钱都赚不到。” 事实上,陈山河现在已经是团级干部,月薪百元,远超国内大多数人的工资水平。 按照1:255的比例,相当于陈山河月入两万。 还是丈母娘眼中的金饭碗。 只是江拾月赚钱的速度过快,才让陈山河显得有些逊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