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拾月:“???” 这是在睡觉还是在睡她? 对陈山河来说,两者没什么区别。 江拾月半推半就间被他撩拨地没了力气,只能予取予求。 想起什么,睁开眼,凶巴巴地威胁陈山河,“你要是再让这床发出半点动静,以后休想再碰我!” 话说得凶,眼睛水汪汪的,声音糯里带颤,实在不具备威胁性。 陈山河做不到的事,当然不肯承诺,就算这种事上也愿意骗她,只是低头吻她的唇,承诺了一句没实际意义的,“我尽量!” “月月。” 意乱情迷时,江拾月听见陈山河哑着嗓音喊自己,睁开眼。 窗外月光不是很亮,她又泪眼婆娑,只能看见陈山河模糊的轮廓。 但是他一双眼睛比窗外的星星还亮。 “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不要!”江拾月拒绝地干脆。 陈山河停住,问她,“为什么?” “你喝酒了!喝酒不能要孩子,容易影响胚胎发育,生个畸形儿怎么办?”江拾月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陈山河像是松了口气。 又听江拾月补充道:“还有,阳阳还没同意呢!” 陈山河笑了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这种时候,你还能这么理智,思路这么清晰,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 从银城到花城,又是一个两千五百公里。 江拾月一家三口请客完第二天紧接着又出发去花城。 这次不只是空间上的跨越还有季节上的。 银城已经秋天,小孩子和老人毛衣毛裤都开始上身,到了花城又重回夏季。 一下火车感觉像是一脚迈进蒸笼。 这回路上没再碰见乱子,就是遇见一伙火车扒手。 扒手们被陈山河扭送到派出所,导致他们错过一班列车,多滞留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到花城,江拾月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陈山河去银行把钱存上。 省的胆战心惊,觉都睡不安稳。 她总共还有一万四千五百块,存了一万三千块,留下一千,剩下五百给陈山河。 陈山河不要,“你不是给儿子生活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