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二一!一二一!” “一二三四!” “……” 江拾月在嘹亮的口号声中醒来时,有点怔忪。 “醒了?” 陈山河略带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搭在腰上的胳膊也开始收紧。 江拾月侧过头,问自己醒没醒,他却还闭着眼睛。 江拾月轻“嗯”,想拿开腰上的胳膊,起床。 时间紧任务重。 只有两天时间处理工装的事。 其实她提过自己去学校报到,陈山河不同意,说不放心她一个人出远门。 在法律法规普遍不够完善的年月,女孩子独自出门确实是件很危险的事。 虽然江拾月觉得自己有能力自保,但不愿去驳陈山河的好意。 再说,两个人最近蜜里调油,感情升温,乍然分开,江拾月有点舍不得。 江拾月不但没能挪开陈山河的胳膊,感觉搭在腰上的手更勒紧了些。 江拾月:“……” 不等她开口,陈山河动了,握着她的手往下伸进被子里。 9月初秋,大院地处西北,早中晚温差大。 江拾月的手在被子外有些微凉,掌心碰到炽热的硬物,像被烫到倏地收了回来。 她红着脸下意识往卧室门的方向看了眼。 如今两个人夫妻之名夫妻之实都有了,同床共枕是理所当然。 昨晚陈山河又把床重新换了下,大床换回里屋,单人床放在外屋,外侧临时用绳子缠了几圈充当护栏。 江拾月跟陈山河睡在里屋,阳阳睡在外屋。 阳阳对自己一个人睡这事不像一般小朋友那么排斥。 他素来喜欢独处。 陈山河似是不瞒她的举动,搭在她腰侧的手,在她腰间捏了下。 不疼,就是痒。 江拾月忙抓着他的手,低声娇斥,“别闹!” 陈山河不答,手任由江拾月抓着,但他有两只手,另外一只手伸到江拾月心口,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捏了把。 “呀!”江拾月不小心出了声,吓得忙抬手捂着自己得嘴,眼睛再次看向房间门口。 陈山河的手趁机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路往上。 江拾月羞恼,低声警告:“陈山河!” “在呢!”陈山河好脾气地应着,手下动作不停,脸贴近江拾月,说完就轻咬江拾月的耳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