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彩凤又哭又闹折腾了两天之后,突然一声不吭地消失。 陈家人找遍公社里能找的地方都没找到她。 “她连娘家都没回,能去哪呢?”吴秀娥一脸担忧,“可别再出点什么事!” 陈定国“呸”了两声,埋怨吴秀娥,“山河跟拾月这就要结婚了,你说点儿吉利的。” 吴秀娥皱眉叹息,一脸忧心忡忡,但没再开口。 李春天再次朝江拾月竖起拇指,“你三言两语挑拨的赵彩凤跟娘家人反目成仇,算是断了她的后路。” “你可别冤枉好人。”江拾月不承认,一脸小白兔的无辜,“我只是照价索赔而已。不过,以赵彩凤的个性可不是个会想不开寻短见的人。” 陈山林点头,“她不会的。你们放心。不过她突然消失也不是好事,指不定憋什么坏呢!咱们尽量再找找,以免你们办婚礼的时候她突然跳出来闹。” 这话江拾月认同。 赵彩凤在陈家作威作福二十多年,如今被扫地出门她肯善罢甘休才怪!更别提她本就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子。 陈定国轻叹,“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山河跟拾月马上就要办婚礼了,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山林跟家栋你们再四处找找,不管怎么样也给咱们陈家当媳妇儿这么多年,总得看着人平安。” 陈山河跟陈山林齐齐应下。 吴秀娥长叹一声,一脸苦相,“你说咱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没个顺风顺水的时候?好不容易现在山河要结婚了我想着咱俩也算看着儿女都成家能闭上眼,现在倒好,小儿子结婚大儿子离婚!” 在七十年代末,离婚是件特别丢人的事。 江拾月突然觉得有点讽刺,七十年代的老百姓多数都没有结婚证只一场简单的婚礼就能过一辈子,除非作到赵彩凤这种地步,否则真是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十里八乡十年八年听不见有谁离婚,但凡有一对,也足够整个公社十二个生产大队一百多个生产队的社员们说道两三年。 离婚的当事人更是像出.轨被抓了现行,丢脸到在公社里抬不起头。 这也是为什么赵彩凤总把离婚挂在嘴边上却从没想过真的离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