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路征:“……” 嘴角抽了抽,讥讽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听媳妇儿话的人!” 陈山河像是没听出路征的阴阳怪气,点头,“那是!我们北方的爷们都听媳妇儿话。我跟你说男人有本事在外面使,对女人厉害不叫厉害。” 路征:“……” 几天不见陈山河怎么像换了个人。 怂得他都没眼看。 怕媳妇儿就说怕媳妇儿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路征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烟,默默别到耳后。 怕抽了陈山河给的烟会变得跟陈山河一样傻。 陈山河瞄到路征的小动作,直接从他耳后把烟取走。 他最近要改造老屋还要办酒席,开销大,不抽给他省点儿。 路征:“……” ** 后安生产大队不算富裕,多数住的都是土坯屋。邻居间十之八.九没有院墙。 赵彩凤的哭声很快吸引了左邻右舍不用去上工的老弱妇孺过来围观。 赵彩凤看见来了人,哭得更起劲,拍自己的腿拍的啪啪响,哭声嘹亮只是不见半滴眼泪。 “老天爷啊!让我死了吧!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嫁来赵家?” “我在赵家当牛做马,为赵家生儿育女。伺候瘫痪公公,天天到生产队上干活,竟养不熟一窝白眼狼!” “我怎么命这么苦啊!” “……” 离江拾月最近的围观群众里大约有看赵彩凤不顺眼的,小声嘀咕。 “她还好意思说命苦?!那咱们这些人呢?住在地狱里不得往生?” 旁边一个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都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了,赵彩凤说的话你还往心里去?她一向十分甜说一分,一分苦说十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