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拾月乐不可支。 可真是个木头! 陈山河刚想开口,目光移向窗外。 江拾月也听见动静,伸长脖子,往外看,“外面怎么鸡飞狗跳的?” 她这角度看不见,着急地坐起身,扯动伤口,疼得哀号。 “别动!”陈山河按住江拾月的肩。 江拾月嘟嘴,“我想看热闹。” “不是热闹,就是我大哥和我娘在争杀谁的鸡。” “啊?你们不是一家人?”江拾月有点没听懂。 “以前生产队是“大锅饭”,所有的一切资源都属于集体,大家平均分配。现在变了不少,地还是集体的,大家凭工分按劳分配。每家还能分一小块自留地,家里也能养点鸡鸭猪之类的家禽。 不过都是限量的,而且也不能随意买卖。 像我们普通人家,一般也就养个鸡鸭留着下蛋。我大嫂那人你见过,有些霸道,不让我娘拿鸡蛋给我爹吃。后来干脆就分家了。 虽然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不在一起吃饭,家里的东西也是分开的。” 说是分家,不过是赵彩凤嫌弃陈定国,不想在一个锅里摸勺子。 吴秀娥两口子明显没有劳动能力,也挣不到工分,都是陈山林和陈山河供养。 赵彩凤从中克扣,但也不敢真得太过分。 78年的老百姓普遍淳朴且乐善好施,如果赵彩凤做得太过,生产队里的干部们就会出面干涉。 江拾月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大哥和你娘在争用谁家的鸡炖了给我接风洗尘?” 陈山河笑,“你怎么就知道是给你炖的?” “我这么漂亮,人见人爱。而且,我还是个病号呢!” 一番争执后,吴秀娥养的母鸡进了锅。 她一共就养了两只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