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晚两天到家。我朋友送她。”陈山河语气平静道。 陈山林跟赵彩凤多年夫妻,一下子就明白了陈山河的意思,长叹一声,在陈山河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你嫂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疑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 陈山河摇摇头,“还好。” 陈山林就没再提赵彩凤,他了解自家婆娘什么性格也知道弟弟什么性格。 他抬手指着两间东厢房,“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你……” 本想说“你先去休息会儿。”话说到一半看见江拾月和阳阳皱起眉。 陈山河的电话打到大队,传话的人只说陈山河会回来,哪天到,但是没告诉陈山林几个人。 陈山林以为和之前一样是陈山河一个人。 阳阳和江拾月一个赛一个的白,脸都跟能掐出水来一样,这娇滴滴的长相绝对是没受过苦的。 东厢房说到底就是偏房,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还是单人床。 其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各种绳子工具,角落里甚至还有灶台。 恐怕江拾月和阳阳住不惯。 吴秀娥忙道:“把你爹挪到东厢房,我们老俩住。你们一家三口住我们的房间。” 不等陈山河开口,吴秀娥就摆手制止,“我跟你爹,脖子埋土的人了,住哪儿都行。你们一家三口睡小床不习惯。” 陈山河跟江拾月都不同意。 尤其是江拾月,她不愿意吃苦是真同样也不喜欢鸠占鹊巢。 最后躺在炕上的老爷子陈定国拍板,换了房间。 江拾月有些感慨,不愧是孔孟之乡。 一个瘫痪在床的老爷子,一句话,两个一米八高的儿子言听计从。 两间堂屋一内一外。 外屋很大,有灶台,桌椅,一些工具。 里屋其实不算小,但是一张炕就占据了大半间房。 火炕直接从东墙到西墙,陈定国和吴秀娥只睡了半张炕,余下半张放干净的被褥和两个木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