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拾月觉得陈山河这样的目光有些烫人,让她浑身发热,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下唇。 陈山河伸手过来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眉心紧蹙,语气有些担忧:“你在发烧。” 他扭头往帐篷外看了眼,太阳还没出来,但是已经能清晰视物,当机立断道:“我们现在走,去临市!” 江拾月掌心忍不住盖在陈山河刚摸过的额头上。 他手掌有些凉,最起码对现在的江拾月来说凉丝丝的,很舒服,她有点意犹未尽地低头看向陈山河收回去的手。 心想,要是强行拽过来放在自己脸上,会不会让陈山河觉得自己是女流.氓? 正走神,听见陈山河的话,抬起脸,“去哪儿?” “隔壁医院,医生说你发烧可能是因为发炎也可能是因为感染。”陈山河眉心皱成川字,给江拾月喂了几口水以后,放下杯子,转身去收拾一家三口还能找到的东西。 江拾月则怔怔地望着那个白色搪瓷缸摸上唇。 失去意识那段时间,江拾月不停地做梦。 就像喝醉酒断片的人,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 那是另外一个梦里的场景。 江拾月一个人走在荒芜的沙漠中。 太阳很毒,晒得她浑身难受。 在沙漠里最缺的是水。 江拾月很渴,但是水壶里却一滴水都没有。 濒死时,唇上多了一抹冰凉温润的触感和淡淡的湿意。 细细的水流进了自己嘴里,但很快就没了。 凉意也同时消失。 江拾月还是渴而且很热,着急地寻找水和凉。 很快又一股水流在唇上感觉到温凉后流进了嘴里。 对江拾月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她急到伸出手去抓,同时仰起头主动伸出舌尖,想索取更多的水和凉意。 一次。 两次。 三次。 江拾月喝够水后,再次陷入黑暗。 现在想来,除了沙漠是假的,其他可能都是真的。 江拾月不自觉地代入电视剧里经典的桥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