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年轻的飞行员焦急地开口:“燃油已经报警,没有时间没有空间,陈营真能平安下来吗?” 杨奇仰起头看着依旧盘旋的飞机,沉声道:“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把这架飞机开下来,只能是他。你们当飞行员不久,没听过他的名字。但他是我们这些老兵心中的神。如果他都做不到就没人能做到。” 这也是杨奇看见陈山河的旗语后,决定下来求助的原因。 江拾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她冷静没有用。 这种情况下让飞机降落和把汽车开进逼仄的停车位不一样。 车能秒停,飞机落地后还需要滑翔一段距离。 像那个年轻飞行员说的,山里这段位置远远不够。 杨奇没闲着,把陈山河扔在地上的红裙子撕成一条条,带着飞行员下山去布置“飞机跑道”。 一架运输机,硬生生被陈山河开的像直升机一样平稳。 但,运输机到底不是直升机。 有几次险些撞上山顶。 在万众瞩目中,运输机终于降落。 可是最危险的事就是降落后的滑翔。 运输机快速向前冲。 江拾月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紧张到都忘了呼吸。 眼看飞机失控般冲向那条刚被大家用来灭火的小河。 “小心!” 人群中很多人情不自禁喊出声。 江拾月甚至不受控制地往前跑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飞机一头扎进河里,速度减缓很多。 驾驶舱里的陈山河眉心皱起。跟他预想的有点区别。 这条河他刚来抓过鱼,河面不算宽,大约四五米,河底泥土松软,有很厚的淤泥。 在山顶上,陈山河就盘算着要借这条河卸去一部分飞机的冲力。 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飞机像汽车一样陷在淤泥里。 陈山河没想到小河对体型庞大的运输机而言,无异于下过雨后的小水坑。 阻力比陈山河预计的还小一些,只能全力踩下刹车,笔直地朝着前面的山撞去。 运气好的话,可能捡一条命。 魂飞魄散的江拾月不由自主干了一件“傻”事。 她抓起那条一直没收起的床单绳子拼命往后拉,试图把飞机拉回来。 但凡江拾月还残存着一丝理智都不会做这种蚍蜉撼树的无脑举动。 可她已经没有理智。 眼睛酸涩,脸上一片凉意,视线模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