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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你们医院一共几个院长？”

    “三个啊，一个正职，两个副职。我们医院的精神科在全国都很有名，平时只有柳副院长管理医院的常务，其他两个人经常有讲学，开会什么的，不在医院。”

    “找你的是柳副院长么？”

    “对，她平时对我听关照的，知道我家困难，经常会帮我，家里不穿的旧衣服什么的，也会照顾我一二，我老婆在她家干过一阵子钟点工。”

    “那你大晚上的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说，不用干那个活么？”

    “这……唉，这不到了十五么，一般都会有一些临时性的工作，说实话，我也有点后悔了，可这个工作，一旦接手，就只能干下去了。小伙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你最好趁着能走，赶紧离开吧，今晚是月圆夜，会……”李震似乎是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连忙咳嗽了两声：“咳咳，反正，你还是赶紧走吧。”

    张梨花一眼就看出来了，李震这次是真的没撒谎，他大概是接手王付宝的工作，才刚刚上手，人性还在。这俩人一个为了情，一个为了利，都被困在这里了。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楼上那个笼子里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去三楼了？”李震的眼皮一抖，激动的看着张梨花，仿佛后者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曾经是这里的护士，听说好像是得了一种怪病，基因方面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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