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虐文女主只想炼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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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这么大还不曾测过灵根,便意味着出身不显,没准还是平民。

    生得美貌,出身又低,在某些人眼中便代表可以肆意玩弄,而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果然,那纨绔脸上现出了然之色,又往炉鼎身边凑近些,恨不得把嘴贴到她精巧圆润的耳朵上,神态举止轻佻腻味。

    语气也越发暧昧,每个字都像是浸饱了猪油:“不瞒姑娘,在下乃是单金灵根,测灵计测出的是甲级九等,不过测灵计上限只有甲级九等而已。”

    此言一出,周围人顿时投来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

    单灵根已是十分罕见,天生高灵力的单灵根放眼整个修仙界也是凤毛麟角。

    灵力高到了突破测灵计的上限,那简直可称天纵奇才了。

    那纨绔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嘴上假意谦虚:“在下的资质不过尔尔,让姑娘见笑了,”

    苏毓见多了这样的人,从来将他们当作苍蝇蟑螂,一个眼神都不愿给,这会儿不知怎的,感到有些碍眼。

    他不自觉地屈起手指,正打算给那登徒子一点教训,却见那炉鼎听得出神,仰着脸,杏眼微微睁圆,一派天真懵懂的样子。

    他便即松开手,他与这炉鼎非亲非故,何必多管闲事。

    一个是道心不坚的纨绔子弟,一个是心机深沉的妖艳炉鼎,到头来还不知是谁把谁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漠不关心地移开视线,重新走进灵池中,让水银般的池水满过腰际,然后是胸膛,充溢的灵气源源不断地透过肌肤渗入他的经脉。

    不过他却没有将术法收回,任由水镜浮在空中。

    弟子们身上都快长出青苔的时候,云中子的长篇大论总算到了尾声。

    他意犹未尽地清了清嗓子道:“接下去便请诸位远道而来的新朋友,依次测一测灵根。

    我不得不提醒各位,大道漫漫,根骨不能决定一切,灵根强者切忌沾沾自喜,灵根略逊一筹,也不必妄自菲薄……”

    那纨绔摇着折扇,趾高气扬道:“此言有几分道理,不过未免有些冠冕堂皇。

    譬如登山,有人从山脚起步,有人从半山腰,有人则生来就在山巅,如何能一样?”

    一旁早有人看不惯他轻狂,忍不住出言反驳:“兄台此言差矣,据在下所知,连山君的资质也并非上佳,灵根不出众,亦非天生剑体,还不是稳坐天下第一剑修的宝座?”

    纨绔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那不过是传闻罢了……还有人传他点人油灯呢,都是些村夫野老的胡言,不足取信。”

    与连山君有关的事都是云山雾罩,便是归藏弟子,对这位师尊也知之甚少,更别说外人了。

    另一人道:“连山君乃不世出的天才,自非常人可比,又怎能以常理度之?”

    那纨绔听人吹捧连山君,虽然点头称是,心中却颇有几分不以为然,悄悄地撇了撇嘴。

    小顶见这丑陋的锥子脸越凑越近,心里有些发毛,胳膊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但强忍着不动,免得人家看出自己的嫌弃伤了心。

    她肚子本来就有点不舒服,这么一憋,就隐隐犯起恶心来。

    纨绔见她脸色苍白,以为她担心测灵根之事,便道:“方才我说的是寻常人,如姑娘这般羞花闭月的佳人,自是有许多捷径可走的……”

    这话已是十分之露骨。

    苏毓看在眼里,不觉冷下脸来。

    就在这时,湖面上水雾散去,云中子一挥手,一条白练飘到湖面上,变成一座浮桥,一直通往湖心。

    与此同时,金竹手捧写着新弟子姓名的卷轴,念道:“璇玑山,林微霜。”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女弟子越重而出,踏上浮桥,径直走到湖心,依照金竹的指示,把手掌按在河图石上。

    她的手刚触到石头,本来青灰黯淡的岩石,慢慢变得莹润剔透,从内部放出浅青色的光华,仿佛活了过来。

    光越来越盛,片刻后分成青色和白色两束光,青色的长,白色的短。

    西门馥在小顶耳畔道:“青色为木,白色为金,这位同门乃是金木双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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