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就是说,在他的计划中,余庆等人本来就是放在明面上吸引注意力的,那么……多个花娘,也没关系。 想到这,余庆忍不住看了这下属一眼。 心说,难道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总之,还得麻烦您多盯着点,而且,留着花娘,也许还能起到奇效。”齐平敲击桌面,随口说了一句。 余庆疑惑,突然憋出一句: “你小子不会已经在谋划什么了吧,就像官银案那次一样。” 齐平无语:“头儿你真看得起我,才刚到,我啥都不知道呢。你别把我想的那么老谋深算好不好。” “呵呵。”余庆一脸不信,说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齐平说道: “今晚。等下我便留下纸人,再传授头儿你一套法门,可以一定程度操控我的替身,若是遇到复杂情况,也好应对。” “好。” 二人正说着,忽而,同时闭嘴,望向门外。 安静的夜色下,有脚步声传来——“封”字神符单层隔绝,可以听到外头声音。 烛光映照下,窗纸外头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影子,细声细气,用越州女子特有的柔和声调开口: “齐大人,您睡了吗?” 二人对视一眼,齐平手腕一转,撤去神符,起身拉开房门。 便见门廊外,果然站着娇媚柔弱的花娘。 柔软的身子披着洪娇娇的衣裳,略有些大了,便显得松垮垮的,又因个子不高,齐平低头时,隐约可见胸襟里的山峦。 一缕黑发卷曲着垂在脸颊一侧,好似刚哭过,红暖的灯光下,令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花娘?”齐平故作惊讶。 女子款款福了一身:“花娘见过齐大人,余大人,冒昧打扰,还请恕罪。” 齐平故作贪婪地瞄了几眼,扮演一个被美色迷住的青年形象,怜惜道: “哪里的话,这么晚了,不去休息,可是有什么事?” 花娘怯生生道:“方才听洪姑娘说,国公府派管事找上门来,奴家实在怕的很。” 余庆沉声道: “姑娘莫要担心,我等秉公执法,国公府又如何。对了,你可还有亲人?明日本官命人送你回家。” 花娘闻言大恐,噗通跪下,捏着手绢嘤嘤哭泣: “大人莫要赶奴家走,这越州城里,吴家势大,花娘实在无处可去,若是没了大人照拂,定会被捉回去……” 余庆与齐平对视一眼,神情凛然。 …… …… 最终,花娘在二人一连串的保证下欢天喜地离开,接下来一段时日,都将与众人住在府衙客房中。 后半夜的时候,天空响起了几道雷鸣,然后淅淅沥沥,下起一场秋雨来。 清晨。 洪娇娇醒来时,便发现外头天光晦暗,一股冷气从门缝钻进来,下意识拉了下被子领口。 旋即坐起来,扭头看向床榻上,酣睡的花娘那鼓掌掌的胸脯与娇柔的气质,有点羡慕。 没有打扰,而是小心将大长腿探出来,踩着靴子,依次换上小衣,长裤、外套……又照着铜镜简单梳了下头发,推门走出。 “滴答滴答……” 古香古色的屋檐下,雨滴连成珠串,坠下来,打在台阶上,炸开水花。 府衙客房是单独的院子,院中草木新绿,天地一派迷蒙。 残余倦意一扫而空,英姿飒爽的女锦衣沿着走廊,先去简单洗漱,旋即,才来到了饭堂。 裴少卿等人已经吃上了。 “来了?尝尝这包子,真不错。”几人招呼。 洪娇娇扫了一圈:“齐平呢?今天咱们都做些啥?” 裴少卿喝了口紫菜蛋花汤,咬了口热腾腾的肉包,含糊说道: “齐平和余头儿吃完回屋修炼了,恩,说大家在路上累了大半个月,今天又下雨,先放一天假,养精蓄锐。” 这样吗? 洪娇娇愣了下。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