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番话听得众人蕴怒不已。 这桥段为啥这么熟悉……是了,典型的纨绔子弟设套糟蹋良家戏码……这种故事我听过起码几十次……齐平心中嘀咕,面上却是一脸正色,望向家丁: “看来说法不一样呢。” 为首家丁沉下脸来,淡淡道: “这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但也该听过越国公老爷的名声,不论她偷盗与否,都是我们府上的私事,公子莫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齐平笑了,眼神闪烁,觉得有意思起来了。 洪娇娇目露愠色,身为女子,最见不得这种事,余庆等人颦眉,放在京都,谁敢与他们这般说话? 只有锦衣缇骑欺负人的份,从没有被欺负的时候。 当然,也有众人没穿锦衣,便服打扮的缘故…… 这时候,港口周遭许多人望来,没人敢出声,就连负责巡查码头的小吏,也躲的远远的。 “呸,也就只懂仗势欺人。”有汉子低声咒骂。 “唉,可惜了那姑娘。”一名老翁摇头。 竟似是对此司空见惯一般……更没人觉得,这帮外地人会敢出头,毕竟,这可是“吴越”。 宁肯得罪官老爷,也不敢招惹国公府的“吴越”! 甲板上,齐平将周遭民众表情尽收眼底,洗髓三重的听力让他得以捕捉到那些声音。 不禁皱眉。 未见时,只道吴家势大,如今却是窥见一角了。 这就是宗族吗? 几个恶奴罢了,连朝廷官吏都不敢上前,全当没看见。 “呵,怪不得皇帝要给我密令,看来也是对此心知肚明。”齐平心中冷笑。 三百年啊,一个与王朝同龄的大家族,在这个远离皇权的地方,会有多大的权势? 这还是衰落后……若是鼎盛时期呢? 齐平一瞬间想了许多,愈发意识到,查案的阻力之大。 心中电闪,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花娘,心中有了计较,面容冷淡道: “我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凉国律法大过什么家规家训,具体如何,还得朝廷决定。” 几名恶奴愣了下,继而嗤笑,为首一人双手拄着棍棒,轻蔑道:“所以?” 齐平认真道:“我会将她送去府衙,你们若有异议,可去府衙报官。” 几名恶奴一听,笑得前仰后合。 船老大变色,他是不大清楚齐平等人身份的,只知道在京都里应该有些背景,可这里不是京都啊…… “公子……” 附近,一些靠近的人听到,亦是惊讶,旋即摇头,心说果然是年轻气盛,见那女子可怜,亦或心生爱慕? 替她出头? 呵,可也不看看对面是谁。 即便你有些背景,家中有权势,可还能大过国公?更何况,还是在越州…… “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还不是地头蛇,是地头龙。得罪了吴家,几个小伙子完了。”有人摇头,不再多看。 几名恶奴笑罢,眼神也愣了下来,为首一人毫无征兆,突然抡起棍棒,朝齐平面门砸去,脸色凶恶: “见你娘的官!” “啊!” 花娘惊呼,不敢去看。 这一棍,明显是奔着人命去的。 船老大等人亦是心胆巨震,旋即,却发现余庆等人,竟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半点惊慌。 反而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砰!” 下一秒,船老大只见一道人影爆射出去,人在半空,骨断筋折,口喷鲜血,大声惨叫,却是那为首的恶奴。 你一条木棍不知怎的落在齐平手中,他神情淡漠,忽而迈步,在其余家丁惊恐的目光中,轻飘飘,一棍棍点出。 每点中一人,后者便吐血倒飞,跌落回岸上。 眨眼间,几名家丁几乎全废,哀嚎声连成一片。 只剩下最后一个,脸色煞白,双股战战,呆立原地,眉心上方半寸,悬着一条长棍。 “留你一命,滚回去送信,想要报复,就来府衙找我。”齐平眼神淡漠地说。 “当啷!” 那家丁手中棍棒跌落,扑通跪地,连声称是,旋即连滚带爬,朝远处飞奔。 等跑远了,扭头恨恨地看了齐平一眼,回府上报信去了。 等人走了,码头哗然,船老大心说苦也,暗暗决定,等下便返航,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恩公……”花娘惊呆了,跪在甲板上,仰头痴痴地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