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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特娘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您刚刚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

    苏晚晚扶起潘长石，给老爷子倒了杯水，定了定心神，潘长石说出刚刚的所见所闻。

    杨万边听边调整手中相机，虽然外壳破碎，相机本身却没损坏。

    看着那几张诡异照片，杨万微微一皱眉。

    照片里，潘长石的脸扭曲到最后，分明像极了那个旅游博主，【奔跑的美人鱼】！

    潘长石刚刚那番经历，很像是被附身了，但【奔跑的美人鱼】虽然形象崩坏，人却还活的好好的，不可能死后纠缠潘长石。

    不光如此，刚才杨万和苏晚晚就在一楼院子里，分明没察觉到任何阴气的波动。

    究竟怎么回事？

    正纳闷，潘长石手机忽然狂响。

    老爷子心里窝着火，憋了一肚子怨气，一看打电话来的是自己徒弟，张口就是一顿训。

    “大晚上找我干什么！教你的规矩都忘了？晚上九点之后不许打扰我清净！”

    说起来，潘长石一辈子就一个徒弟，他不喜欢受约束，也厌倦世俗的规矩礼节，连拜师礼都懒得去搞。

    这徒弟呢，跟潘长石一样有个性，就连艺名都独树一帜，叫‘鲸落’。

    一鲸落，万物生。

    起这么个名，据说是想通过拍摄残酷的死亡，让观影者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鲸落的代表作《白喜事》，拍的就是偏远山村的冥婚。

    这套照片在摄影界引发了小轰动，据说有关部门也查处了举办冥婚的村子，算是做了件好事，替死后还要发挥余热替娘家赚一笔钱的姑娘们平息了冤屈。

    《白喜事》火了之后，鲸落又陆续拍摄了一些诡异题材。

    俨然是摄影圈里的‘阴间摄影大师’。

    潘长石号称摄影鬼才，徒弟又很阴间，师徒俩特投脾气，若非如此，潘长石怕是连一个徒弟都懒得收。

    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鲸落也委屈的要命：

    “师傅，我也不想打扰您啊，是真出大事儿啦。”

    “前几天我不是替您收拾行李么，助理给我接了个小活，说是要给一妹子拍私房摄影。

    您也知道，我不喜欢拍糖水片儿，可没办法，她给的钱太多啦。”

    “我设备都在工作室里，妹子又急着拍，我就拿了您一台老相机去拍。

    拍完传到电脑里，挑片修图一气呵成，本来想着万事大吉，可没想到，今天洗照片的时候，出事了！

    ......唉呀，我嘴笨也说不明白，您看看照片就知道了，我现在发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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