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城主有病6-《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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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想到那种可能,他的脸就又红了一层。

    陶语正思考自己刚闪过的念头,一抬头就看到岳临泽红了的脸,顿时无语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副人格的少女心很严重啊。

    一顿饭刚吃完,府衙就派人来请岳临泽了,本来还想多缠着陶语会儿的岳临泽只好匆匆离开,他一走,陶语就沉默下来。

    刚刚听岳临泽说起祭祀大典的准备工作,她突然觉得很是耳熟,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些管理手段,都和现代组织大型活动时所用的办法很像,如果说之前跟这个时代比起来明显要先进的律法算是偶然,那这次又算怎么回事?

    无论是制定律法还是组织活动,这些都是需要很大工作量的事,即便岳临泽来负责大部分的工作,也非他一个人能完成的,而他刚刚的话也证实了,府衙里有他的帮手——

    那个神秘人也在吗?

    想到弹壳,陶语的目光变得淡淡的,几乎肯定了这件事。这些先进的东西,只有那个有枪的神秘人才会知道,而这个人参与了制定律法和组织活动。

    她之前已经推断出这个神秘人很可能是无还城的百姓,而且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才可以完美的隐藏住自己的身份,现在他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无还城,就更加肯定了陶语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现在范围已经缩小到府衙这个小小的区域,找出神秘人也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有些麻烦的是,这个人和副人格之间的距离,似乎比她想的还要近,如果他真的对副人格动手了,那她很可能都来不及反应。

    必须得想出个办法才行了。

    陶语眼底闪过一道光,唇角缓缓勾了起来,要躺下时腰一酸,嘴角顿时僵住了,哎哟哎哟的抽着冷气躺下,在心里把岳临泽骂了一万多遍。

    去了府衙的岳临泽嘴角一直上扬,和他议事的几个人频频看向他,他都没有发现。

    等外头的天从亮到暗时,今日的公事总算结束了,几个人商议着一同去酒楼,岳临泽犹豫一下,讪讪道:“我恐怕不能去了,今日要早些回去休息。”家里还有个不能动弹的媳妇儿,他实在是担心得慌,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官员笑道:“城主大人娶了亲就是不一样,可比往日沉稳多了,若是以前,一听要去吃酒,就是不带您您也是要跟去的。”

    “顾伯伯不要取笑我了,我确是放心不下阿语,她今日身子不舒服,所以我想回去看看。”岳临泽害羞而坦诚。

    几个官员一听,便都善意的笑了起来,一个年轻些的人打趣:“城主大人娶了媳妇儿后,看着可是比以前开心多了,之前咱们拦着他不让出家,看来还是给拦对了啊。”

    “可不就是,如果当初出家了,咱无还城的事你还是要管,可这媳妇却是娶不了了,看你不得悔死。”另一人立刻接着道。

    岳临泽笑得单纯:“如果我先做了和尚再遇见她,我就立刻为她还俗。”

    “行了啊,不知羞。”年长的官员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便笑着斥了一声。

    其他人立刻老实了,岳临泽趁机从他们中逃出去,坐上马车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一双星目中漆黑一片,黑暗之中透出寒潭一般的冰凉,仿佛半点感情都无。等他回到城主府,脚触到地面的一瞬间,眼底又满是对这世间的宽容和爱意。

    到家后先问了陶语,得知她已经吃过后,便匆匆用些饭菜回房了。

    陶语这会儿已经睡着,白皙的脸颊贴着枕头,挤出一点肉肉,嘴巴因此微微张着,透出晶莹的光泽。她的双眼平静的闭着,睫毛像扇子一般在眼下印出小小的阴影。

    或许这世界上有许多比她漂亮听话的姑娘,可这么特别且不可复制的,似乎就只有她一个。岳临泽在床边看了许久,最终缓缓朝她伸出手,贴在了她温热的脖颈上,感觉到手心里微微跳动的大动脉后,他的心脏因此有了片刻安宁。

    陶语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满是恐惧,看向岳临泽后下意识往后挪了一下,接着就因为不舒服的身体闷哼一声。

    岳临泽忙扶住她:“怎么了?”

    陶语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突然眼眶一红,哽咽着叫了一声:“临泽!”接着便抱上了他的脖颈。

    岳临泽一愣,伸手扶住她的腰,感觉到她在怀里抽泣后,顿时急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陶语只是小声的哭,也不说话,岳临泽心里不可控制的焦躁:“快点说话,到底怎么了,你若是不说,我去问丫鬟。”他说罢就要离开,陶语却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岳临泽只得连连追问,陶语被他问得急了,才撇着嘴小声道:“我梦见你被人杀了……”

    “……”岳临泽愣了半晌,迟钝的问道,“然后呢?”

    陶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着眼睛瞪他:“都被人杀了,还然后呢!”

    “……所以你就是因为做了恶梦,看见我就开始哭了?”岳临泽不知为何,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陶语的脸颊微红,将眼睛瞥向一边:“不行吗?”

    “行——”岳临泽拉长了音,连他自己都没听出有多宠溺,他脱了鞋子坐在床上,将陶语抱到腿上问,“说说,做了什么恶梦,怎么我就被人给杀了?”

    陶语乖乖倚在他怀里,半晌闷声道:“都怪你和我说什么祭祀什么同僚的,我梦见你因为压榨同僚做太多关于祭祀的事,结果被他们给杀了。”

    “……你这梦,”岳临泽哭笑不得,“只有他们压榨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去压榨他们啊,都说梦是反的,看来还真有些道理,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担心自己会做出杀人的事了?”

    “你还开玩笑?!”陶语有些生气,“我梦到的可真了,他们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兵器,简直是防不胜防,我看着他们对你动手,却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你会难受?”岳临泽突然问。

    陶语怔了一下,以为他看出自己是演的了,有些心虚的抬高声音:“当然难受,你可是我的夫君,要和我一起去无还湖放灯的人!”

    岳临泽听到最后一句有所触动,轻轻笑了笑:“也是,你吓坏了。”

    “……对啊,吓死了都。”为了表明自己真的被吓坏了,陶语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两个人抱了许久,她才小声道,“我好怕这件事会成真。”

    “不会的。”岳临泽这会儿温香软玉在怀,有些心猿意马了。

    陶语撇了撇嘴:“那万一成真了怎么办?万一呢?即便是我胡思乱想了,如果你不做些什么,我还是会胡思乱想下去,到时候你一离开我就心神不宁,回来也睡不安稳,你不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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