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痞匪有病1-《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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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李迅眉头褶皱更深了。

    瘦猴沉下脸道“刚才打架时我看得清清楚楚,咱们兄弟可没有动他一下,就是有冲动的,还没打到他就被岳临泽给拦住了,他好好的当然不能跟老常告黑状。”

    李迅惊讶“可……”

    “可他为什么要来医务室是?老大你仔细想想,他没受伤,可有人受伤了啊。”瘦猴意味深长道。

    李迅一愣,明白过来后脸色猛然沉了下来。

    禁闭室内,岳临泽百无聊赖的躺在狭窄的硬板床上,因为一张床长度只有一米五,所以他在躺下后,一双长腿就变得无处安放,只能随意的拖在地上。他的眼睛像是在盯着什么看,又像在无意识发呆。

    在岛上的人个个都是心狠手黑的主,可提起禁闭室没几个心里不怯的,倒不是这里会滥用私邢,而是除了饮用水和蹲便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可以打发时间的娱乐,有时候运气不好连个海浪声都听不到,就是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心理状态健康的人。

    但岳临泽不同,他懒得好好活着又懒得死,连生存的意义都找不到,于他而言,被关在这里和在外面风风光光做老大没什么不同。

    他闲散的晃着脚,似乎封闭的坏境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在外头传来脚步声时,他没有一点感觉。

    门板上的小窗猛然被打开,清脆的发出啪的一声,他随意的看了眼外头,看到陶语的脸后奇道“小狱警,你怎么又来了?”

    “老常让我给你送些药,”又要示好又不能过度示好,这个尺度把握起来实在是太艰难了,所以她决定推给老常一半,“过段时间上面可能会有人来抽查,随便你们平时怎么样,脸上是不能留伤的。”

    岳临泽玩味的看着她,倒是不知道这座被遗弃的岛屿什么时候也会有人来检查了。

    “拿着。”陶语的手抓着药从铁窗里伸进来,袖子被窗口刮到,直接往上蹭了半截,露出莹白的手腕。

    岳临泽盯着那如藕节一般白嫩的胳膊看了半晌,直到陶语不耐烦的催促声传来,他才勾起唇角轻笑一声,从她手上将药接过去。

    陶语看了他一眼就要走,却听到岳临泽懒散道“小狱警,陪我说说话啊,我在这里很无聊,精神创伤也是伤,到时候检查人员来了,看到囚犯被你们逼疯了算怎么回事。”

    陶语一顿,脚步慢了下来,她是心理医生,最是清楚这种封闭空间对人精神伤害有多大。

    岳临泽见她走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回去坐到床上,随手将药放到床上,并没有要涂的意思。

    接着他又听到了脚步声,他惊讶的看向门口,下一秒门锁被转动,陶语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冷着脸道“为什么不涂药?难道是想等检查组来的时候讹我一笔?你可是我区域的犯人,到时候我是会受连累的。”

    岳临泽扫她一眼“既然被连累的是你,为什么老常会那么好心给我药?”

    陶语噎了一下,接着面不改色道“因为他算是引导我的师父,我要是出了纰漏,就是他没提醒到位,到时候他也要受罚。”

    岳临泽见她撒谎撒的一套一套的,心中觉得甚是好笑,不过他没有拆穿,而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原来是这样,难得有个机会能整到狱警,看来我这药一定是不能涂了。”

    ……你爱涂不涂。陶语板着脸看他一眼,从外头搬个小凳子坐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盯着门板发呆。

    岳临泽奇怪的看她一眼“你回来是做什么的?”

    “怕你疯了。”

    她没头没脑的说出四个字,岳临泽愣了一下后联系上下文,才明白她是信了自己刚刚吓唬她的话。他想清楚这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狱警,你如果在这里还一直这么单纯的话,恐怕会生吞活剥啊。”

    陶语斜他一眼“多谢提醒。”

    说完就不说话了,岳临泽伸了伸懒腰,继续躺下发呆,仿佛门口没有陶语这个人一样。

    陶语坐着坐着,便觉得胸口被压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皱了皱眉,起身进了禁闭室。

    岳临泽没有动,拿余光盯着她,看到她往自己这里来后挑了挑眉,等看到她从一堆药里挑出一个瓶子,他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正当他打算配合的坐起来时,却看到她利落的从药瓶里倒出一片药,接着扔到自己嘴里咽了下去,等吃完后立刻回到凳子上坐下。

    以为要给自己涂药的岳临泽“……”

    还好她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所以他依然吊儿郎当的晃着腿,闲闲道“我记得刚刚没有打到你,为什么要吃药?”

    “没打到,但你砸到了。”陶语冷淡道。

    岳临泽顿了一下,想起刚刚掉坑里那事,当即不说话了。

    陶语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面无表情的坐在门口。可能是因为这个副人格欠揍的性格原因,也可能现在的她处在上位,对待起他来总觉得随意许多。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岳临泽的眼睛开始往这边瞟了,平时他是禁闭室的常客,来那么多次都没觉得无聊过,只有这次,明明有个人陪着,他却总觉得不够,忍不住去撩拨她。

    不过今天已经得罪的够多了,该换个策略才是。他想了一下,坐起来开始翻找,找了碘伏后开始往脸上糊。

    陶语起初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忍不住看他涂药,结果看到他直接手指沾碘伏往脸上涂后,绷着脸提醒“你刚刚打完架还没洗手?就不怕细菌感染?”

    “没事,我皮糙肉厚。”岳临泽随意道,说完还故意将碘伏拿得高一些,好让她方便看清自己的动作。

    陶语当即便忍不了了,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接着戴了一次性手套拿棉球。

    岳临泽撩拨的目的达到了,当即笑眯眯的等着,陶语捏着棉球朝他脸上抹。

    “嘶……疼。”岳临泽立刻道。

    陶语嘴角抽了抽“我还没抹,你疼什么?”

    “我看你脸色不对,先喊喊。”岳临泽笑眯眯道。

    陶语翻了个白眼,弯着腰给他涂药,手法倒是下意识的轻了些。

    因为禁闭室又小天花板又低,除了床和蹲厕之外就只有一点点下脚的地方,陶语只能弯腰贴着床站着。岳临泽打量她一眼,只觉得小狱警越看越好看,想起她是个小姑娘后,更是自动给她添了一层滤镜。

    岳临泽正襟危坐,目光落到她没有喉结的的脖颈上,好奇这姑娘这么粗心大意的伪装,到底是怎么溜进来的?接着他的目光落到她胸口上,看着那里一片平坦,心中恍然的同时又有了一分同情。

    “你在看什么?”陶语阴沉道。

    岳临泽猛地抬头,瞬间和她的脸只剩下一拳之隔,他的喉结动了动,刚想说什么,目光就被她的红唇吸引了。

    “别装什么都没发生,我刚刚已经看到你偷瞄了。”陶语眯起眼睛,自己帮他涂药,这混蛋竟然往她那里盯,还一副嫌疑样!

    岳临泽眨了眨眼睛,坐得更直了些,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唇离得更近了,陶语皱眉想直起腰,却被他抓住双手猛地拉了过来,在唇和唇之间只有一指宽的时候,岳临泽悠然道——

    “小狱警,你现在是在邀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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