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策论-《濯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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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钦涧想到昌乐侯,更从容,道:“京中贵人不少,贤弟不如说说是哪一位?鄙人若能相助,必当尽力。”

    钟攸愁色上眉,摇头道:“这一位不大同。”夏钦涧更好奇了,钟攸压低了声,道:“那位,殿前当过职的昌乐侯山长可知?”

    夏钦涧心道果然,捻了笑,道:“认得,昌乐侯栾川,今无翰督指挥使。”他慢慢走了几步,回头对钟攸道:“这事好说,办起来却要麻烦些。”

    钟攸抬袖鞠礼,“还请山长指教。”

    夏钦涧笑容慈和,亲切拍抚了钟攸的肩,半拢着人暗示道:“指教不敢。为了贤弟,值当的。”

    钟攸面上一惊,白了几分。他泻了慌张,却没推人,道:“这是......”

    “鄙人师从无翰赵大人,算得上昌乐侯半个叔叔。”夏钦涧指尖在钟攸肩上微压,“贤弟之愁,且交于鄙人。不过。”他目光含蓄,滑到钟攸领口,笑而不语。

    那领口紧束,隐隐白皙遗着青柠香,平添禁欲。

    钟攸恍然大悟,“原来是赵大人。”

    昌乐侯倒绕了个远。钟攸笑了笑,抬指拨了夏钦涧的手,平和道:“久知山长仁心,百闻不如一见。”

    夏钦涧只当钟攸忌惮四下有学生来往,收了手反倒更垂涎。他细搓了指尖的触感,道:“今夜会友,贤弟不如入院久叙?”

    “惭愧。”钟攸为难道:“先前唤了学生,适逢讲学,不能奉陪。”不待夏钦涧回应,他先小近一步,抬眸忐忑道:“不如,明晚......”

    “一言为定。”夏钦涧吞了唾液,真丢了几分魂。

    夜里钟攸回院,才入屋,就撞人胸口上。后腰一紧,先被抱起来抵门上。与他胸口平齐,往上望着他的眸子深黑。

    还没点灯,钟攸手捧了这人的颊,俯首吻上去。舌尖交濡,他手滑向这人宽阔的背,整个人都腻缠上去。唇舌间声音暧昧,钟攸被抬了臀,他腿顺着这人的腰勾在后边,被端抱着抵在门上。

    钟攸指滑进衣领,溜上肩窝,勾人的摩挲,咬着时御的耳,道:“老混球摸了这儿。”

    衣衫一坠,被扒露出光溜溜的肩。时御抵着他,神色在黑暗里深冷。他垂头在这肩上细细地唇磨,钟攸道:“这不是六哥的么。”

    肩头陡然一疼,时御压着人咬了口,又舔了印,嗯了声。他却不怎么受撩拨的样子,又顺着舔向钟攸脖颈,手底下扒扯掉先生衣衫,将人隔着亵裤用力揉捏,哑声道。

    “钟攸,你今晚是要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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