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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普？”戴尔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好像都对，“惠普！”

    ...

    戴尔在片刻的犹豫后做出了一个决定，约见了惠普之前的CEO惠特曼，后者倒是非常痛快的答应了。

    “我以为你会去找迪翁·维斯勒。”惠特曼直接约戴尔在自己家里见面。

    “我本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我想了想，眼下的一切，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人，毕竟这一切都是从你在任期间开始的。”

    惠特曼帮戴尔倒了一杯伏特加，“想问什么就问吧。”

    “当年是你提出要让惠普跟大风集团全面合作的。”

    “没错，是我，但我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那之后没多久，大风集团在国内被全面针对，之后大风集团自己更是干脆主动斩断与米国企业之间的关系，惠普因此遇到了很多麻烦，销售额也遭遇了两年困境，我因为这个事情更是被董事会谴责了不知道多少次。”惠特曼做出一个非常痛苦的表情。

    “可是你们最终还是跟大风集团实现了深度合作，并在这一次的事件中展现出了这一合作的优势。”戴尔用审判式的眼神看着惠特曼，“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惠特曼在桌上的果盘中找自己喜欢的苹果，“我想你现在应该是看清楚了大风集团牵头的新全球产业链生态吧？”

    “应该吧。”戴尔不敢把话说死。

    “那你肯定心里也清楚，这是十几年沉淀出来的结果。”

    戴尔点了点头。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摩托罗拉当年跟大风集团关系那么好，后来为什么闹的那么僵，甚至成为了大风集团在跟我们国内进行高度对抗时的一颗非常关键的弃子？”

    戴尔马上反应过来，“这么多年来，大风集团一直都没把惠普当做弃子，之所以最后跟摩托罗拉闹成那样...是因为摩托罗拉并没有进入大风集团的生态？”

    “戴尔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孟谦跟我说过，他其实当初是很在意摩托罗拉这个合作伙伴的，毕竟摩托罗拉拥有无法取代的意义，但是当大风集团发起的合作从单纯的企业间合作转变为新全球供应链生态服务的平台式合作时，摩托罗拉并没有给出积极的信号。

    在摩托罗拉看来，他们需要的是华夏的技术，但是他们并不想支持华夏建立新规则，这就是孟谦当年如此决绝的把摩托罗拉推出去的根本原因，他不需要活在旧规则，甚至是支持旧规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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