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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总是隐隐作痛。

    流沙仿佛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忽然开口，“实在舍不得他，就回去，别在我面前露出死气沉沉的表情。”

    时玉儿回头看他，静默了片刻，低声说：“我只是觉得，让他眼睁睁地看我死去，而他却无能为力，对他很残忍。”

    “想太多。”流沙只说了三个字。

    时玉儿不禁要问：“如果这次你救不了我、”

    “没有这种如果。”流沙冷声打断。

    时玉儿咬了咬下唇，“为什么你对我的事情总是那么自信？”

    流沙面无表情道：“因为是你。”

    时玉儿：“……”

    流沙没再说什么，轻轻抬起手，覆在他眼前的纱布上。

    看到他如此不自信的动作，时玉儿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破口而出，“你的眼睛，怎么会受伤？”

    “与你无关。”

    “如果是为了我，你不用做到这种程度，我永远不会对你感恩。”

    流沙覆在脸前的大手，缓缓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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