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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不是核弹爆炸吗？自己怎么没死？

    蝙蝠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听到了声响，但是他已经在爆炸中睡着了，不过猛地他又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身上的疲劳感在快速地消失，他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小丑也在这个房间里，在他的脚下是碎裂的SCP-714，摔碎的。

    “你赢了，蝙蝠侠。”

    小丑现在虽然还在笑，但是他的笑声里充满了苦涩。

    “你赢了，你彻底地毁了我，现在，你可以抓我回阿卡姆了。”

    小丑伸出了双手，一副等着蝙蝠侠拷住他的姿势，蝙蝠侠没有动手，他除了恢复力气外，也在想一件事。

    他很早以前就觉得自己似乎见过小丑，在戴上SCP-714的时间里，他想起来了。

    “小丑，五年前，我在一家化工厂抓捕三个盗窃犯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那里？”

    “呵。”小丑冷笑一声。“真是亏了你还能想起来呢，是的，当时是你把我推进化工厂的燃料池的。”

    蝙蝠侠沉默不语，这些年他做过很多错事，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他觉得那些人是罪犯，是犯罪者。

    但是他忘了，那些人也不是天生就想犯罪的，他曾经的好友，双面人哈维.丹特就是个例子，和他关系暧昧的猫女也是个例子。

    “是我造就了你。”

    “是的。”小丑发出属于他的最后一声大笑。“哈哈哈，是你蝙蝠侠，你造就了现在的哥谭，被关进阿卡姆的人，不该是我们，而是你！”

    “这点，我比你更明白。”

    布鲁斯想明白了，蝙蝠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小丑，我问你个问题，如果蝙蝠侠死了，我是说如果，你觉得哥谭市会如何？”

    “重归混乱时代。”小丑咧嘴回答道：“有序的混乱。”

    什么叫做有序的混乱？大概就相当于政府在表面管理城市，维护秩序，而黑社会管理着手下，不让他们太过放肆，避免做出杀鸡取卵的行为。

    就好像太极中的阴阳鱼，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犯罪者有警察和检察官追捕。

    总之，超级英雄不会出现，超级罪犯的数量也会减少。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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